林莞玉不再催促我康複。
她每天早晨會敲敲花房玻璃門,等我點頭才進來。
有時帶早餐,有時隻是安靜地坐在旁邊修剪枝葉。
她在我常待的角落鋪了軟墊,嫁接台旁放了折疊椅。
“累了就休息,”她總這麼說,”我陪你。”
周三下午我第一次主動提出出去走走。
她給我外套口袋放了計時器:
“三十分鐘。不舒服就回家。”
河邊有鴿子飛過時,我抓住她衣袖。
她停下腳步:
“等鴿子飛走。”
後來我們能在長椅坐更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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