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【想知道你即將迎娶的女人,在床上有多開放嗎?】
東海市,海豚灣大酒店。
新郎秦風忽然收到了一條匿名視頻郵件,標題直指自己即將迎娶過門的新婚妻子楚欣然。
本以為是熟人針對自己的惡作劇,但秦風還是忍不住點開了視頻。
一段高清視頻瞬間攥緊了他的呼吸。
昨晚十點,他愛之入骨的未婚妻楚欣然,正與一個男人在酒店房間內激情擁吻,畫麵不堪入目。
“寶貝,這是我最後一次出來見你了,因為明天我就要結婚了。”
“嗐,結婚了又有什麼?照樣不影響我們偷偷親熱不是?”
“秦風那個煞筆,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他一直舍不得碰的女人,早就被我開發完了。”
“哎呀,你壞死了......”
“......”
秦風頓時如遭雷擊,緊緊攥著手機,僵立不動,臉色蒼白。
他怎麼也想不到,自己最心愛的女人,居然會在結婚前一天晚上與人在酒店偷情。
從視頻中這對狗男女的對話來看,兩人明顯不是第一回了。
秦風自認為在相識的三年中,對楚欣然是信任無間,甚至傾心付出與百般寵愛。
不料換來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。
秦風將指節捏得發白,眼中戾氣翻湧:“楚欣然,我待你不薄啊。”
正當他打算打電話過去質問與譴責楚欣然之際。
身體骨髓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痛,就像是骨頭被人一節一節的敲碎了一般。
秦風不禁用手撐在櫃子上,身體幾乎蜷縮成了蝦米。
“又來了麼?”
“每一次發作的痛苦越來越強烈了啊。”
“回國之前,老頭子讓我務必找到身懷特殊體質的女子,說是唯有接近她們才能化解體內的......”
劇烈的疼痛令得秦風滿臉是汗,那張猶如刀削斧劈般的俊朗的麵容略顯扭曲。
這時,敲門聲響起:“小風,媽能進來嗎?”
“媽,您......等等。”
秦風強忍住疼痛,起身走到門口,整理了一番表情後才打開房門。
門外,站著一位滿頭白發,穿著樸素,拄著導盲棍的婦人。
秦風急忙攙扶住她的手。
她正是秦風的母親葉琴。
感受到秦風冰冷刺骨的手,葉琴關心道:“小風,你的手怎麼這麼冰冷?是不是生病了?”
秦風深吸一口氣,強顏歡笑道:“媽,我沒事,可能是這幾天為了籌備婚禮,不小心著涼了。”
葉琴頓時自責的道:“都怪媽老了沒用,否則也能幫你分擔一下。”
“媽,您別這麼說。”秦風不由眼睛一紅,“爸去世得早,您一個人能把我養這麼大已經很不容易了......”
葉琴聞言,感動得差點落淚:“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,可不興哭哈。”
她別過身子偷偷擦了擦眼淚,才回過頭笑著道:“時候不早了,親朋們也差不多都到齊了,你快出發去接然然吧,可別讓人家在酒店等久了,更別讓人家女方一家丟了麵子。”
“媽......”
秦風下意識便想將楚欣然的所作所為說出來。
可話剛到嘴邊,又被他咽了回去。
媽今年都六十五了,身子不好,雙目失明,半年前才做了心臟搭橋手術。
要是讓她知道楚欣然出軌的事情,對於她來說恐怕是一個致命的打擊。
他秦風在這世上就剩下這麼一個親人了啊。
葉琴隻當他是有些緊張,安慰道:“媽知道你緊張,畢竟是第一次,但人家然然不也是第一次?你身為男人,就應該要有男人應有的擔當,快去吧。”
看著老媽滿是希冀和期待的眼神,秦風將所有的負麵情緒壓成一聲沉重的歎息。
這婚,必須結!
二多分鐘後,婚車隊伍浩浩蕩蕩的行駛在路上,直奔全市唯一的七星級大酒店——寧氏大酒店。
領頭的黑色奔馳s轎車之內,秦風端坐不動,那種鑽心入骨的疼痛在持續將近半個小時後,終於退去。
隻不過此刻的他神色陰沉,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段楚欣然出軌的視頻。
身為男人的尊嚴,讓他不想忍!
但身為人子的孝道,又讓他不得不忍!
......
同一時間,寧氏大酒店七樓。
一個長得頗有幾分姿色,麵容倨傲的年輕女子正躺在酒店大床上,與一位男子視頻聊天。
如果秦風在場的話,必然會認出這位男子正是楚欣然出軌的對象。
而女子自然是楚欣然了。
一位打扮富貴,穿金戴銀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,對床上的楚欣然道:“欣然,你怎麼還在和小齊聊天?秦風那小子已經在來接親的路上了,還不快起來梳妝打扮。”
她就是楚欣然的母親吳有蓉。
楚欣然頓時嗤笑一聲,不以為意的道:“媽,你急什麼?秦風他來就來了唄,大不了讓他在酒店樓下等等就是了。”
吳有蓉頓時瞪了一眼自家女兒:“就算你不是真心嫁給秦風,隻是單純的想讓他接盤,但做戲就要做足,別在關鍵時候掉鏈子,趕緊起來換婚紗,我幫你。”
楚欣然的家裏原本很窮,父母都是農民,父親常年臥床,母親嗜賭成性,唯一的弟弟因缺乏管教,初中便輟學在社會上廝混。
但自從楚欣然與秦風談上後,不但治好了楚欣然父親的病,還在暗中通過自己的商業手段,一步一步扶持楚欣然坐擁數家公司,成為東海市有名的商業女王,身價過十億。
為此,秦風不知道為楚欣然掃清了多少競爭對手,化解了多少次生死危機。
楚欣然一家卻以為這一切都是楚欣然自己努力的結果,在發達之後,徹底看不上一事無成的秦風了。
因此即便知道自家女兒出軌,楚欣然一家也是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,甚至幫著楚欣然一起隱瞞。
聽到母親的話,楚欣然不情不願的從床上起來,不忘叮囑道:“媽,等秦風來的時候,你記得派人堵住房門,先晾他一會兒再開門。”
“這個不用你說我都知道,我早就囑咐過你弟弟和他那幫朋友了。”吳有蓉陰陰一笑,“必須讓那個廢物知道,我們家能看得上他,純粹是他秦家祖墳燒高香了。”
很快,秦風所在的婚車隊伍終於抵達了酒店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