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害怕了?”許雅的手指掐住薑霧的下巴,指甲幾乎要嵌進她的肉裏。
薑霧渾身緊繃,她很清楚自己隻有一個人,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,隻能死死咬著下唇,任由許雅鉗製。
“跟我老公上床的時候,你怎麼不害怕?”許雅猛地甩開她的臉,嫌惡地拿起旁邊女保鏢遞來的紙巾擦了擦手,仿佛碰了什麼臟東西。
薑霧渾身發冷,前所未有的恐懼像潮水般將她淹沒。
她後悔,被戀愛腦衝昏了頭。
一次次主動去接近傅硯洲,現在落到這個地步,全是她愚蠢的報應。
會所包廂的門被許雅一把推開,裏麵的景象讓薑霧瞳孔驟縮。
男男女女雜亂地聚在一起,穿著統一製服的服務員跪在地上伺候,奢靡又刺眼。
原來隻要你有錢,真的有人會為你跪著服務。
她飛快掃過沙發上那些人,個個衣著光鮮,神態倨傲,看著就不是普通人。
這些城中權貴的背景一個比一個深,她根本招惹不起。
許雅是把她送來做玩物的?
“帶新人來了?”有人吹了聲口哨,語氣輕佻。
許雅攥著薑霧冰涼的手,將她推到眾人麵前,“今晚人齊,都來想想玩點什麼新節目好?”
她在車裏,就提前把平時玩得好的朋友都叫了過來,好久沒有樂子可以玩了。
一屋子的資本權貴,個個眼神不善地盯著被許雅帶進來的女人。
漂亮的臉蛋,出挑的身材,不知道是哪兒惹了許大小姐。
誰人不知,隻要招惹許雅,不會落得好下場。
許家隻手遮天,偏偏許大小姐,還是個錙銖必較的人。
薑霧冷汗濕透衣裳。
她就像條被扔在案板上的魚,沒有反抗的能力,隻能等著被隨意宰割。
“不如玩訓狗吧?”
一個染著粉色頭發的女人突然站起來,手裏把玩著發尾,“好久沒玩這個了。”
許雅故意蹙了蹙眉,順著她的話往下接:“阿瓦,有合適的嗎?”
阿瓦抬手指向跪在地上給人倒酒的男模,“就你了,現在把褲子脫了。”
男模臉色發白,不敢反抗,乖乖站起身,去解腰間的皮帶。
“你們想幹什麼!”薑霧嘶吼起來,“我要報警,你們這是犯法的!”
一旁的徐芷覺得索然無味。
她原本還以為許雅會玩點狠的,買瓶硫酸毀掉薑霧這張勾人的臉,沒想到隻是玩這種把戲,不夠刺激。
徐芷百無聊賴地掏出手機,點開錄像功能,鏡頭直直對準薑霧。
這麼狼狽的場麵,拍下來正好當樂子看。
薑霧被逼到絕境,嘴裏隻敢喊著“報警”。
這話一出口,包廂裏的人瞬間爆發出一陣哄笑,把她當成垂死掙紮滑稽的小醜。
許雅抬手,像扇耳光似的,用指腹輕輕拍了拍薑霧的臉頰,碾壓般的傲慢:“今天我就是想讓你長長教訓,有些圈子不是你能碰的,薑霧你根本玩不起,就你這種女人,也配惹到我?”
“我沒想過跟你爭什麼,你放過我,我明天就辭職,不會再出現。”
薑霧的聲音軟了下來,眼底滿是哀求,她實在撐不住了。
許雅嗤笑一聲,嘲諷更濃:“你們這種沒背景,家境又差的女人,是不是隻會忍?除了忍氣吞聲,苦苦求饒,你還會什麼?”
薑霧步步後退,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,退無可退。
她死死咬著牙。
粉頭發的阿瓦見狀,上前挽住許雅的胳膊,好奇地追問:“許雅姐,這女人到底怎麼惹到你了,讓你這麼生氣?”
許雅瞥了薑霧一眼,“因為她犯賤,不知好歹。”
許雅的手機響了,還是傅硯洲打來的。
這已經是他今晚打來的第三個電話了。
許雅頓了頓,這次沒有直接按斷,劃開了接聽鍵。
聽到傅硯洲的聲音,許雅臉上的戾氣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笑意。
“硯洲,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,是不是想我了呀?”
這邊在電話裏恩愛調情。
薑霧站在原地,渾身控製不住地發抖,眼睛死死盯著地麵,連餘光都不敢去看已經脫光衣服的男模。
她知道,隻要許雅一聲令下,那個男人就會撲上來。
正在接電話的許雅還沒得空。
“許雅,你想死嗎?”
傅硯洲冰冷刺骨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。
傅硯洲的語氣,直接斬斷了許雅的笑容。
許雅臉上的笑容僵住,“硯洲,怎麼了?好端端的,你怎麼發這麼大脾氣?”
電話那頭,傅硯洲看著導航上距離會所還有幾公裏的距離,語氣裏的怒火幾乎要衝破聽筒:“如果讓我發現你敢傷害薑霧一根頭發,她受了什麼罪,你都償還一遍。”
許雅握著手機的手指收緊,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,臉色沉了下來。
傅硯洲又因為這個賤女人,跟他發火?
已經是第幾次了,傅硯洲袒護薑霧。
這女人算什麼東西,傅硯洲以後要娶的妻子是她。
掛斷電話,許雅手機抵著腮。
傅硯洲這麼晚了還能到處找人,說明他對薑霧還是沒有徹底斷了。
既然這樣,她來幫忙做個了斷。
許雅拿起酒瓶,擰開上麵的玻璃蓋子,一瓶酒順著薑霧的頭頂澆下來。
薑霧的呼吸都是濃烈的酒精味,胸口劇烈起伏。
許雅發癲的笑出聲,“喝點酒,暖暖身子。”
烈酒順著薑霧的頭頂流下,她所有的憤怒爆發,詛咒道,“許雅,你做出這麼卑鄙的事,仗勢欺人,你不得好死。”
許雅挑眉,“那也要有勢可以仗勢欺人,要怪就怪你爸媽,給你生出這種窮病。”
說完許雅把酒瓶扔下,對早就準備好的男模命令,“把人給你了,她喜歡被虐,你把人給訓狠點。”
薑霧要跑。
門口有人把守,許雅的保鏢也快步上前,要脫她的衣服。
這些紈絝的二世祖,都已經拿出手機。
捧場的說:“許大小姐一出手,節目就沒有不精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