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答應了？”安言言有點急。
“我......”小周眼睛紅了，“我媽媽最近病了，需要很多錢。張曼給的工資太高，我沒頂住，昨天把部分數據發給她了。”
安言言的心一下子沉了——核心數據泄露，項目損失會很大。
她深呼吸幾下，強迫自己冷靜：“小周，你家裏有難處我知道，但你忘了？數據發出去，我們之前的努力就白做了，那些大學生還指望這個項目實現夢想呢！”
小周頭更低了，眼淚掉下來：“我知道錯了，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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