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池宴緊握雙拳,自嘲冷笑,“對啊,我就是下賤!”
“不管我掙多少錢,有多高的地位,在你們這些‘貴族’眼裏,永遠下賤!永遠是最不堪最上不得台麵的臭魚爛蝦!”
葉錚不解,很認真地問道,“我知道你受過許多委屈,但我從未因為你的出身羞辱過你,你憑什麼,將一切都發泄在我身上?”
池宴眼神冷漠,“因為你賤!”
“你已經被那麼多男人睡過了,已經賤到了爛泥裏,再被睡一次怎麼了?”
葉錚氣極反笑,“就算把我拉進爛泥,你也毀不掉我,我不可能去陪睡!”
她冷嘲道,“你要是實在舍不得溫婉婉,那你去,謝總男女通吃!”
“啪!”
池宴下意識一耳光扇在葉錚臉上,聲音清脆。
葉錚臉上浮起鮮紅掌印,池宴不自覺軟了聲調,伸手想抱她,“阿錚,我……”
“砰!”
葉錚後退兩步,抄起酒瓶砸在池宴頭上,轉身向外跑去。
卻在跑到門口時,被自己的保鏢脅住了雙臂,原來,他們早就被池宴買通了。
所以她才會被綁匪擄走,所以她才會三天三夜才被找到!
她幾近絕望還是拚命掙紮,“放開我!”
池宴轉身,紅酒裹著鮮血從他額上滴落,將白襯衫染得血紅,像是從地獄裏爬出的惡鬼。
“扒了她的衣服!”
“阿錚,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!”
眼看著保鏢就要動手,葉錚轉頭瞪過去,“王安仁!去年你母親癌症,是我出的醫藥費!”
轉頭瞪向左邊,“李深秋!你妹妹被騙到緬甸,是我聯係商會從中斡旋,才救了她的命!”
兩個保鏢頓時有些動搖。
葉錚大喊,“攔住他們,讓我走,你們的背叛我既往不咎!”
兩個保鏢對視一眼,有些猶豫,立馬被池宴的保鏢扯到一邊。
池宴的黑衣保鏢宛如浪潮湧上來,幾乎要將葉錚淹沒,謝總穿過保鏢,把葉錚揪了出去。
“池宴,你當真願意讓老婆陪我睡?”
池宴緊握雙拳,指節泛白,“我沒得選。”
謝總笑了,“你有的選,把你中飽私囊的錢吐出來,我既往不咎,項目繼續。”
談到利益,池宴頓時清醒。
“我沒有中飽私囊!”
“謝總,隻要您能消氣,能信任葉氏,葉錚……隨你怎麼玩。”
“好。”
謝總攬著葉錚的肩膀出去了。
謝總出了名的心狠手毒,經常傳出將女人玩死的八卦,葉錚會經受怎麼樣的折辱。
他不敢想。
池宴隻能緊緊盯著葉錚的背影,雙目猩紅,心臟像是被挖空一樣的疼。
上車後,謝總看向葉錚的目光幾乎帶著憐憫。
“去哪?”
“請謝總給我找個安全的地方,我想休息幾天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