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，充斥著消毒水的病房裏，楊明珠的話仿若製冷劑一樣的令氣氛凝固。
空氣安靜了幾秒。
顧楊背對著她，聞言，他狹長的眼裏浮現冷意，卻還是浮現一笑的回了頭。
“明珠？”他似是不解，耐心詢問，“你是哪裏不舒服嗎？需要我幫你喊醫生來嗎？”
可楊明珠半臥在病床上，她定定的看著顧楊的眉眼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她咬了下唇，似是一橫心的揚起蒼白的麵容，通紅的眼裏藏著複雜的情緒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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