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曾經的唐靜芸，雖然有缺點，但是心地善良，從來都是嘴炮功夫，不舍得真的傷人。

可性格再好的人，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，每天活在仇恨中，心理也會徹底扭曲。

隨著我的腿被打斷，我再也控製不住發出慘叫。

唐靜芸笑得越發張狂。

這個人，是真的瘋了。

笑著笑著，忽然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。

黃色的液體從椅子上滴落，伴隨著的，還有難聞的騷味。

照顧了她幾十年的我，很明白，她是因為半癱，失去身體的控製權，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