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幾乎是秒接。
秦如月的聲音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欣喜:
「阿風,你......」
我打斷她,聲音平靜得可怕。
「秦如月,你現在滿意了嗎?」
電話那頭沉默了。
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錯愕。
我舉著手機,讓她聽玻璃碎裂的聲音,聽外麵人群的叫罵聲。
「你回來找我,就是為了這個嗎?為了讓宋哲再看一出好戲,為了把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生活,再親手毀掉一次?」
「你過來看看啊,秦如月。」
「這一切,都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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