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霍,霍遠征?”
這時的薑甜才意識到,他們這是被老太太下藥了。
薑甜心裏瘋狂呐喊。
真是沒想到,最後被親媽算計了。
這真是下黑手啊!
好在她隻象征性的喝了幾口,雖燥熱但是清醒的。
可一想到剛剛飯桌上的霍遠征,一杯接著一杯,薑甜一瞬間有點不淡定了。
“霍遠征,我,你......”
薑甜試圖叫醒男人,可話還等說出口,霍遠征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被他灼熱的目光注視著,薑甜的臉瞬間紅了。
嘴裏的話也像是被打碎了一般,就在薑甜支支吾吾時。
一個薄唇,冰冰涼涼的,吻上了薑甜的唇。
一陣顫栗從頭遍布到全身,薑甜想反抗,可當霍遠征那溫熱的氣息,輕柔的劃過她的耳畔,她仿佛被某種魔力控製了一般,控製不住的迎合了上去。
大腦一片空白,安靜的空間更是讓荷爾蒙肆無忌憚。
霍遠征的吻由淺入深,薑甜被吻得喘不過氣,背脊抵著炕。
但霍遠征似乎不滿足,他的手試探著,慢慢的箍住薑甜的腰肢,像是水中遊曵的小魚,一點點的向上遊走。
當薑甜的身體觸碰到霍遠征滾燙的手指時,她一秒回神,薑甜不想像原主那樣,讓霍遠征誤會她死性難改。
於是她使勁推搡了幾次,才將纏在自己身上,如同八爪魚一般的霍遠征推了下去。
霍遠征重重的摔在炕上,同時發出一聲悶哼。
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,霍遠征按了按發緊的太陽穴,似乎清醒了些。
“這是怎麼了?”
“你喝多了!”
薑甜躲在炕裏麵,握著胸口,喘著粗氣說到。
見她像躲避猛獸一般,霍遠征也感知到身體出現了什麼狀況。
忽然想起來剛剛那一幕,他的喉嚨翻滾,身體依舊是燥熱難耐,但出於平時的嚴格訓練,霍遠征極力的克製自己的身體。
“實在抱歉!我的上衣口袋裏有解藥,麻煩你幫我拿一下。”
順著霍遠這的目光,看著被丟在自己身邊的上衣,薑甜迅速提起,沒一會就掏出了一個小藥盒。
“是哪個?”
盯著藥盒裏各種顏色的藥片,薑甜問到。
“紅色的!”
霍遠征吐出的話似乎都在發抖,汗珠也早已將他的兩鬢打濕。
薑甜迅速的從藥盒中拿出一塊紅色的藥片,放到了嘴裏,雖然剛剛沒喝多少,但她也必須保持清醒。
緊接著,她又到又拿了一顆,試探著湊到了霍遠征跟前,怕他像剛才一樣,恨不得將她吞噬,連眼神都不敢跟霍遠征對視,將小藥片遞過去後便灰溜溜的閃開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空氣中彌漫的荷爾蒙散去,薑甜身體上的燥熱消失,就連霍遠征眼神暗潮翻湧的情緒,也變得平靜了。
兩個人平躺在炕上,突然霍遠征的聲音打破了夜晚的寂靜。
“你,睡了嗎?”
薑甜側頭看過去,借著微微的月光下,看著霍遠征的明眸。
“沒,沒呢?有事?”
薑甜不知為何覺得很緊張,像是被問話一樣。
“我從回來到現在,也沒找個時間跟你單獨聊一下,剛才抱歉了,借用你十分鐘,我想聊一下咱倆得事兒。”
“你是想說離婚的事吧,我同意!”
薑甜的語氣很堅定。
但,霍遠征呼吸卻一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