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整個京圈都知道我是豪門千金夏若秧的舔狗,從初中追到大學。
第九十九次求婚時,夏若秧卻當眾牽起真少爺秦越的手,決絕地望著我。
「秦澈,你隻是個沒有地位的養子,我們之間不可能。」
從那之後,我像變了個人似的。
做事偏執瘋批,三番五次地找秦越麻煩。
為了讓夏若秧和秦越安心舉辦婚禮。
我相濡以沫的姐姐親手將我送進監獄。
得到二人領證的消息,我鬆了口氣。
他們不知道的是,我偶然間穿越到這個世界。
秦越是書中的主角。
而我的任務,是推動男女主角的感情線。
任務結束,我渴望回歸平靜的生活。
出獄後,我拉黑了過去的親朋好有,注銷了身份信息。
隱姓埋名留在貧民窟的一家私塾教書。
三年後,一個平常的中午,緊閉的大門再次被打開。
......
門被推開,女人無聲地站在陽光下。
我正在黑板上寫板書,頭都沒抬。
第一排的學生瞧見門外的女人,好奇地湊過來問我。
「阿澈老師,這誰啊,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漂亮的朋友?」
我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暴栗,目光瞥向門外的夏若秧。
「她啊。」
「以前給我家當廚師的。」
學生們嗤笑一聲。
女人畫著精致的妝,紅唇明豔動人,而且身上穿的明顯是名牌。
像個風華正茂的富家女。
「老師,原來你也喜歡吹牛,不害臊。」
「真正的大少爺,哪裏會在平民窟裏教書?過苦日子呢。」
我放下書,朝學生擺了擺手。
是,我隻是在貧民窟的私塾裏教書的阿澈老師。
不是京圈曾經那個肆意張揚、穿西裝開豪車的秦家大少爺秦澈。
談笑間,我拿出一疊雪白的試卷。
「你們開老師的玩笑,說明學習壓力不大,今天的回家作業是寫一套卷子。」
在學生的哀嚎聲中,我宣布放學。
課堂回歸冷清。
我低下頭準備收拾教案回家。
門外的夏若秧終於走了進來。
「秦澈。三年裏沒有你的消息,我們都以為你死了。」
「沒想到,你居然待在貧民窟這種地方。」
我沒回頭,背對著她自顧自地忙。
她沉默了片刻,再開口時呼吸顫抖。
「阿澈,我和你姐都在找你,跟我們回家,好嗎。」
我停下動作,氣氛瞬間凝固。
轉過身,目光死死地盯著夏若秧。
「回家?」
「夏若秧,你害我害得不夠嗎?我看出來了,你是真的恨我啊!」
以前我第一次離開的時候,她也來求我回家。
那次我心軟答應了她。
可最後的結果是,我被她和姐姐捅了最狠的一刀。
三年前,母親病重,雖然我是養子,但我們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年。
母親留個我一把鑰匙和一筆存款。
「阿澈,你走吧。這是歐洲玫瑰莊園的鑰匙,是你從小長大的地方。」
「拿上鑰匙和這筆存款,以後要自己照顧好自己。」
我拿著母親留下的遺產,連夜買好機票。
我誰也沒告訴,隻聯係了夏若秧,本打算和她告別。
那個我一心愛慕的、曾以為是青梅竹馬,最要好的朋友。
卻沒想到,在我前往機場的路上,她派人堵截了我。
將我綁進暗無天日的地下室,關了三天三夜。
還搶走了母親留給我的鑰匙和存款。
她說:
「我們要結婚了,秦越說想在玫瑰莊園舉辦婚禮。鑰匙我拿走了,這本來就是秦家的東西,不屬於你。」
婚禮前,我姐怕我搗亂,於是作偽證將我送進監獄。
「阿澈,你對阿越做了太多錯事,我希望你進去好好反省。」
「別怕,等你出來,我養你。」
就這樣。
我背上莫須有的罪名,坐了三年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