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上一世,我拒絕給影帝老公的白月光當武替。
他便設計毀容我,讓我慘死片場。
重活一世,我學乖了。
當白月光又一次崴了腳,哭著說吊威亞危險時。
我主動站出來:“導演,我來吧。能為前輩分憂,是我的榮幸。”
老公滿意地笑了:“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。”
他摟著白月光在監視器前,等我從高空墜落,摔斷雙腿。
他們不知道。
我重生後,不僅記得所有意外,還順便拿了個全國武術冠軍。
威亞斷裂的瞬間,我在空中借力翻身,穩穩落地。
然後對著鏡頭,笑得純良無害:
“導演,剛剛的動作可以嗎?要不再來一條?”
......
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猛然睜眼。
胸口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。
被鋼絲勒住骨頭寸斷的窒息感,將我拖回死亡的深淵。
“醒了?”
陸川的聲音在頭頂響起,沒有一絲溫度。
我抬起頭,對上他那張曾經讓我癡迷的臉,此刻隻剩下藏不住的厭惡。
他輕描淡寫地問我:“傷得重嗎?”
語氣像在問一件摔碎的擺設,而不是他的妻子。
門被推開,蘇清清提著一籃百合花走了進來。
她妝容精致,眼角泛紅,楚楚可憐。
“念念,你沒事吧?都怪我,要不是我腳崴了,也不會讓你受這種罪。”
她假惺惺握住我的手,指尖的冰涼和眼底的得意出賣了她。
就是這兩個人。
一個是我愛了五年,助他從無名之輩走上影帝寶座的丈夫。
一個是他放在心尖上,不容褻瀆的白月光。
前世,蘇清清武戲拍了十幾條都過不了,哭訴吊威亞危險。
陸川逼我這個新人去給她當替身。
我拒絕了。
我是演員,不是替身。
結果當天下午,我就在爆破戲中被意外的火星毀了容。
陸川不僅沒有安慰,反而嫌惡地指責我。
“時念,你為什麼就是學不乖?非要跟我對著幹?”
他將我關在家裏,斷絕我與外界的一切聯係。
最終,我在一場威亞戲中,被動了手腳的鋼絲勒斷脖頸,當場死亡。
滔天的恨意在我胸口翻湧。
我死死掐住掌心,強迫自己冷靜。
不能急。
這一世,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。
我擠出一個虛弱的笑容,聲音沙啞。
“我沒事,以後......我會聽話的。”
陸川的臉上閃過意外,隨即化為滿意。
他俯身,用那雙曾讓我沉溺的眼睛看著我,語氣帶著施舍。
“念念,這才是我的好妻子。”
我垂下眼,掩去所有的情緒。
陸川,蘇清清。
等著吧。
這一世,我會讓你們親身體會,什麼叫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出院後,我以複健為名,聯係了父親替我請的武術教練。
“陳教練,我想跟您學武術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:“時小姐,你的身體......”
“我很好。”我打斷他。
“我要學,就要學最厲害的,能拿冠軍的那種。”
陸川和蘇清清對我徹底放鬆了警惕。
隻當我是個被嚇破了膽,再也翻不出風浪的廢物。
他們在我麵前毫不避諱地親密,討論著劇組的八卦,算計著下一個對手。
我默默聽著,將所有信息記在手機備忘錄裏。
那些關於片場意外的細節,那些他們不可告人的陰謀。
這些,都將成為我複仇的利刃。
傷愈後,我順利回到了《絕代風華》劇組。
熟悉的片場,連空氣都飄散著前世死亡的氣息。
劇組的人看我的眼神各異,有同情,有輕視,有幸災樂禍。
我一概不理,徑直走到導演麵前。
“王導,對不起,因為我的事耽誤了劇組的進度。”
王導正為蘇清清的戲份發愁,不耐煩地揮揮手。
“回來就好,準備一下,下一場是你的戲。”
我點點頭,安靜地走到一旁看劇本。
沒過多久,片場中央就傳來蘇清清嬌滴滴的哭訴聲。
“啊!我的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