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時間過得很快,明天就是顧時衍和沈阮阮訂婚的日子。
而我也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,隻等移民完成,就離開這裏。
然而,我卻收到了顧時衍的消息,讓我立刻去沈家的私人醫院。
我雖然已經決定離開他們,但到底還是有些擔心爸媽。
匆匆來到醫院,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鼻尖一緊。
剛站穩腳步,手腕就被一股蠻力死死攥住,顧時衍猩紅著眼,額角青筋暴起。
“是你幹的?”
我疼得渾身發顫,想掙脫顧時衍的手。
卻被他狠狠甩在了牆壁上,後背撞擊的鈍痛讓我眼前發黑。
顧時衍掐住我的脖頸,指腹用力,聲音嘶啞。
“你要是生氣可以盡管衝著我來,竟敢背地裏找人去強暴阮阮!”
我呼吸困難,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,同時拚命地搖頭。
“監控拍到你雇人的畫麵了,要不是我及時趕到,就要被你得逞了。”
“沈靜姝,你這個瘋子!”
爸爸媽媽站在遠處,冷眼看著這一切。
病房裏適時響起沈阮阮哭泣的聲音。
他猛地甩開我,衝進了病房。
我踉蹌著摔倒在地,疼得鑽心。
我強忍疼痛站起來,跟著他們進了病房,想弄清楚事實。
沈阮阮看見我後,瞳孔狠狠一縮,發出淒厲地叫聲。
“啊——不要過來,別碰我。我不跟你搶時衍和爸爸媽媽了,你放過我吧。”
沈阮阮雙手胡亂揮舞,眼底滿是驚恐與癲狂。
顧時衍厲聲嗬斥。
“滾出去!”
爸爸媽媽立刻上前,抱住沈阮阮,低聲安撫。
我剛走出病房,保鏢就靠近了我。
感受到後頸傳來一陣鈍痛,意識被潮水快速淹沒。
再次醒來,四肢被粗糙的麻繩死死捆在木樁上,手腕和腳踝磨得生疼。
地下室裏彌漫著潮濕的黴味與鐵鏽味。
一名保鏢靠近我,猙獰地看著我。
“抱歉了,大小姐。沈總和顧總交代了,您犯了錯,要對您實行家法。”
無視我哀求的眼神,保鏢拿起皮鞭。
他的手臂猛地揚起,皮鞭帶著破空的銳響,狠狠抽在我的後背上!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。
劇痛瞬間炸開,像無數根鋼針鑽進皮肉,火辣辣的痛感沿著神經蔓延金身。
保鏢沒有停手,皮鞭一下接一下地落下,抽得我渾身痙攣,意識在劇痛中逐漸模糊。
我能感覺到後背的皮膚被一次次撕裂,鮮血混著汗水滴落。
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傷口,疼得我暈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,為獨自躺著冰涼的地下室裏。
我忍著劇痛上了樓。
手機裏是師兄告知移民成功的消息。
我帶上所有證件,踉蹌著離開了別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