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念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釘在自己身上。
“嫂子”兩個字堵在喉嚨裏,像滾燙的炭。
林音適時垂下眼,露出恰到好處的委屈,聲音輕得像快要碎掉:“念念,是我這個嫂子做的不好嗎?”
“小狐狸精,擺什麼臭架子。”不遠處,有人毫不掩飾地冷哼。
楚念站在目光的淩遲中心。一個無比清晰的念頭,冰冷地刻進腦海:
楚念,記住這一刻。記住她們此刻的嘴臉。記住她們給你的每一分羞辱。
總有一天,你要連本帶利,全部討回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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