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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蕭顏顏說要去外地出差，為期一個月。

其實我沒離開，一直躲在酒店，通過實驗室和家裏的監控看戲。

第一天下午，蕭顏顏就拿著我放在家裏的備用鑰匙，鬼鬼祟祟進了實驗室。

偷走了十幾瓶我特意為她準備的能量補劑。

馮哲早就等在家裏，看到補劑眼睛都亮了。

“拿到了？快給我嘗嘗！”

蕭顏顏擰開瓶蓋，倒了滿滿一杯遞給他。

“先試試，別喝太多。”

馮哲哪管這些？

仰頭一口就悶了下去，砸了砸嘴。

“沒什麼味道，真有你說的那麼神？”

也就過了半小時，監控裏的馮哲渾身發熱，躁動不安。

狼一樣撲了上去。

蕭顏顏隻象征性地掙紮兩下，就不要臉地迎合起來......

事後，馮哲蛤哈哈大笑。

“這補劑太頂了！”

蕭顏顏靠在他懷裏，摸著他的胸口邀功。

“我就說沒騙你吧？楊墨那個書呆子，也就隻會擺弄這些瓶瓶罐罐，根本不知道這東西被我們拿來用了。”

“那傻子還以為你多愛他呢。”

馮哲嗤笑一聲，伸手捏了捏蕭顏顏的臉。

“等你們結婚了，你照樣跟我好怎麼樣？”

蕭顏顏猶豫了一下，隨即點頭。

“行啊，隻要做好避孕，不弄出孩子，我就不算背叛他。”

“反正楊墨能掙錢，能給我穩定的生活，你能給我提供情緒價值，你們兩個男人我都不想放棄。”

馮哲樂了，翻身壓住她。

“還是你聰明，以後我就當你的寄生蟲，靠你吃靠你穿，再給你提供情緒價值，咱們倆一輩子好下去。”

接下來的一個月，我每天通過監控觀察他們的動靜。

馮哲天天都喝能量補劑，劑量一次比一次大，他的身體也開始出現細微變化。

我在筆記本上認真記錄。

“第一天，皮膚角質層變薄，情緒易激動，雌激素開始發揮作用。”

“第七天，體毛明顯變淺，手臂上的汗毛快要看不見了，皮膚變得光滑。”

“第十天，馮哲的聲音變得柔和，說話沒以前那麼粗聲粗氣，胸部開始輕微隆起......”

可他們倆完全沒當回事。馮哲摸著自己胸口的隆起，還得意地跟蕭顏顏炫耀。

“你看這就是健身的效果，胸肌線條越來越明顯了。”

蕭顏顏也跟著附和。

“確實，這樣看著更有男人味，摸起來手感真好。”

他們被補劑的興奮效果徹底蒙蔽，每天都要折騰到半夜。

“第三十天，馮哲體內的雌激素水平已達到育齡女性標準，停藥後不可逆階段即將開始。”

我合上筆記本，該回去了。

我假裝出差回來。蕭顏顏和馮哲開車來接我，還給我接風洗塵。

飯桌上，馮哲坐在我對麵，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變化。

皮膚細膩得像女人，說話聲音尖細，跟以前的粗嗓門判若兩人，胸口的隆起隔著T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我故意裝作好奇地問。

“馮哲你的嗓子怎麼了？聽起來怪怪的？”

馮哲眼神閃爍了一下，連忙點頭。

“前幾天感冒著涼了，還沒好利索。”

蕭顏顏也在旁邊打圓場。

“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，等過幾天就好了。”

我沒再多問，吃到一半起身去衛生間，馮哲也跟了上來。

衛生間裏，他一臉囂張地看著我。

“蕭顏顏早就被我睡了，就在你們的婚床上。”

“她跟你結婚就是為了你的錢，跟我才是真愛。”

“你什麼意思？”

我故作憤怒。

“沒什麼意思。”

馮哲拍了拍我的肩膀，語氣充滿了小人得誌。

“我是勸你想開點，要想生活過得去，頭上誰不帶點綠？”

“以後這日子就咱們三個人過挺好。哈哈哈。”

他笑著進了隔間。

但沒過兩秒，隔間裏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。

“啊！這是什麼？”

我慢悠悠地打開門，蕭顏顏也聽到動靜跑了進來。

隻見馮哲癱坐在馬桶旁，褲子染紅一片。

“你......你怎麼了？”

蕭顏顏嚇得臉色慘白。

馮哲崩潰地抓著褲子，眼淚鼻涕直流。

“我不知道！流血了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？”

隻有我保持了淡定，慢悠悠地開口。

“別怕，你隻是來大姨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