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積壓的憤怒和絕望在此刻徹底爆發。
那些網友的指責嘲諷曆曆在目。
我衝上前,扯著蘇玉的頭發,狠狠將她推倒。
隨後抬手用力地朝她的臉就是幾巴掌。
“停下!”
傅沉曄伸手攔我,我直接一口咬在他的手上。
直到他狠狠地甩了我一耳朵,我才鬆嘴。
那巴掌他用了十成十的力,我的耳朵嗡嗡作響,腦袋發暈。
即便如此,我還是騎在蘇玉身上,雙手死死地掐著她的脖子。
就在她要徹底喘不過來氣的時候,傅沉曄一腳將我踹開。
他怒氣衝衝地質問我。
“肖佳,你是不是真的瘋了!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!”
我衝他歇斯底裏。
“我瘋了正好拉她下地獄!”
“傅沉曄,她又不是弱智!公司裏多的是技術人員!她為什麼誰都不找,要出去找人修手機!”
“而且你手機裏那麼多女人,那人為什麼隻發我?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?”
迎接我的是傅沉曄的一巴掌。
他小心扶起蘇玉,眼神冷漠地看向我。
“肖佳。我和你說過,我不喜歡你鬧。”
“你需要好好冷靜一下。”
於是當天,我被他丟到了遠郊的私人療養院。
所謂的私人療養院本質上就是傅家的囚室。
無論我去哪,都會有傅沉曄的人盯著我。
直到深夜,穿著工作服的小川從陽台翻了進來。
他撲進我的懷裏隱忍啜泣。
“姐,奶奶的狀態越來越差了,醫生說她可能不出半個月就要走了。”
我摸了摸他的腦袋。
“等處理好奶奶的後事,我們就離開。”
小川擦掉眼淚,“奶奶這兩天說想見你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次日,我便被傅沉曄從醫院裏接回別墅。
因為我懷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