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第二天一早,我開車直奔西郊別墅。
那是我的房子。
就算燒了,也輪不到那對賤人住。
到了別墅門口,我直接輸密碼開門進去。
戴月嚇了一跳。
“夏......夏聽瀾?你怎麼來了?”
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。
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,眼神變得刻薄起來。
“我差點忘了,你現在是顧太太了,怎麼,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?”
“不用看了,顧硯淮把我們照顧得很好。”
“他說這房子大,讓我們安心住著,住一輩子都行。”
我沒說話,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臉上。
戴月被打蒙了,驚呼道:“你敢打我?”
反手又是一巴掌。
“這一巴掌,是替我媽打的。”
我冷冷道:“脫下來。”
“什麼?”
“我說,把你身上這件衣服給我脫下來。”
“我的東西,你也配穿?”
緊接著樓梯上傳來一聲嬌弱的驚呼。
“姐姐,你別打媽媽!”
夏思念衝了下來,擋在戴月麵前,淚眼婆娑:
“姐姐,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,你別怪媽媽,也別怪硯淮哥哥。”
“你要打就打我吧,隻要你能消氣。”
說著,她就要給我跪下。
這一套,五年前我就看膩了。
我後退一步,嫌惡地避開她的觸碰。
“別叫我姐姐,我媽隻生了我一個。”
“至於硯淮哥哥......”我嗤笑一聲。
“叫得挺親熱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才是兩口子。”
夏思念咬著嘴唇,眼淚一直往下掉。
“姐姐,我知道你恨我,可是我們真的沒辦法了......”
“是硯淮哥哥看我可憐才幫我的。”
“我們隻想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,絕對不敢肖想別的。”
“不敢肖想?”
我環視四周,目光落在玄關處那雙男士拖鞋上。
顧硯淮不僅是來送東西,還經常在這裏過夜。
“夏思念,你在我這兒,隻能讓我覺得惡心。”
我走到客廳角落,拿起花瓶直接砸在地上。
花瓶在地上炸開,碎片四濺。
夏思念和戴月尖叫著抱在一起。
“這房子裏所有的東西,都是我的婚內財產。”
我隨手又砸了一個擺件。
“既然臟了,那就都別要了。”
電視、茶幾、掛畫......
我發泄般,將這些值錢的物件一件件砸得粉碎。
我就要砸,我就要毀掉。
與其留給這對母女享用,不如變成垃圾。
就在我舉起一把椅子準備砸向落地窗時,大門被人猛地推開。
“夏聽瀾,你瘋了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