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的調查結果三天後送到顧京禹辦公室。
文件袋很厚，放在桌上時發出沉悶的響聲。
“顧總，所有資料都在這裏了。”助理臉色凝重，“還有一些，可能需要您親自確認。”
顧京禹揮揮手，示意他出去。
拆開文件袋，第一份是於知雪的產檢記錄複印件。
幾家不同的醫院，時間跨度兩個月，報告單格式各異，但結論都差不多，妊娠兩個月，胎兒發育正常。
他仔細看了一遍，發現一個細節。
所有報告單上，醫生簽名都不同，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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