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秦小雨看著我從額頭不斷湧出的血,瞳孔猛地收縮。
她臉上憤怒的表情僵住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慌亂。
“你......”她喉嚨動了動,聲音突然啞了。
隨後大步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:“走,去醫院。”
我順從地跟著她站起身,額頭上的血滴在地板上,留下一段痕跡。
去醫院的路上,車裏一片死寂。
紀青雄坐在副駕駛,時不時從後視鏡裏瞥我一眼,眼神裏滿是厭惡。
到了醫院,醫生給我處理傷口時,秦小雨站在一邊,眼睛死死盯著我。
“傷口有點深,需要縫針。”
醫生皺著眉說,“還有,病人太瘦了,嚴重營養不良,血壓也很低。”
紀青雄走進來:“小雨,要不給他做個全身檢查吧。”
“對了,我認識這家醫院的副院長,他經驗豐富,對精神科也有研究,不如讓他來看看?馮華哥畢竟剛從那裏出來......”
秦小雨猶豫了一下,點了點頭。
半小時後,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醫生拿著報告走進來,表情嚴肅:
“秦小姐,檢查結果出來了。除了一些皮外傷,我們還在馮先生的生殖係統發現了一些......異常。”
他推了推眼鏡:“輸精管和睾丸有多次損傷的痕跡。根據我們的判斷,馮先生在過去三年裏,至少進行過上千次性生活。”
秦小雨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。
“這不可能......”
“他在精神病院是治病的,怎麼可能......”
“秦小姐,精神病院也是醫院。”醫生意味深長地說。
“而且,據我所知,那裏管理並不嚴格。有些醫護人員,和病人看對眼了什麼都做得出來。”
紀青雄捂住嘴,眼睛瞪大:
“天哪......馮華哥,你怎麼能這樣?你就這麼不甘寂寞,竟然在精神病院裏就和別的女人......”
秦小雨猛地轉身,一把抓住我的肩膀:“馮華,是不是真的?你說!”
我看著她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,平靜地回答:“秦小姐說是,那就是。”
“你——”秦小雨揚起手,卻在半空中停住了。
最後,她狠狠甩開我,聲音冷得像冰:“回家。”
回到那棟別墅,秦小雨對我的態度徹底變了。
她看我的眼神裏,除了厭惡,還多了某種令人作嘔的鄙夷。
“晚上有個飯局,你跟我去。”她冷冷地說。
“好好表現,別給我丟臉。”
飯局設在城中最豪華的會所。
包間裏煙霧繚繞,坐滿了秦小雨生意上的夥伴和他們的男伴。
我被安排在秦小雨身邊。
“秦總,這位是?”一個挺著啤酒肚的女人打量著我。
“我的司機。”秦小雨淡淡地說,沒有多做介紹。
“馮先生長得真帥氣。”女人笑著舉起酒杯,“來,陪姐姐喝一杯?”
秦小雨沒有阻攔。
我明白了,接過酒杯,一飲而盡。
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,我忍住咳嗽,放下酒杯。
女人滿意地笑了,手很自然地搭在我大腿上:“馮先生好酒量。”
我身體僵了一下,但沒有躲開。
秦小雨看到了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轉過頭和另一個人說話,仿佛什麼都沒發生。
那晚,我被灌了很多酒。
不同女人的手在我身上遊走,秦小雨視而不見。
一周後,秦小雨又帶我參加一個私人聚會。
這次紀青雄也在。
聚會地點在一棟別墅的泳池邊。
音樂震耳欲聾,男男女女在酒精中放縱。
秦小雨和幾個朋友在打牌,紀青雄坐在她身邊,笑得花枝亂顫。
我坐在角落的沙發上,一個穿著大露背的老女人湊過來:“一個人?秦總可真不懂珍惜。”
她遞給我一杯酒,我接過,沒有喝。
“怎麼,不給我麵子?”女人挑眉。
我無法拒絕,喝下三杯才發現,秦小雨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,語氣平淡。
“去樓上休息吧,301房間。”
我站起身,朝房間走去。
我推開門,裏麵空無一人。
床很大,窗簾拉著,光線昏暗。
我坐在床邊,感到一陣眩暈。
不知過了多久,門被推開了。
進來的是剛才那個女人。
她反手鎖上門,朝我走來:“小帥哥,我來陪你了。”
我還沒反應過來,她就撲了上來,濃重的酒氣噴在我臉上。
我想掙紮,但身體軟綿綿的,使不上力。
“別裝了,”女人喘息著說,“你這種貨色我看多了......”
我的衣服剛被扒開,門突然被撞開了。
秦小雨站在門口,身後跟著紀青雄和幾個朋友。
燈光大亮,照在我和那個女人糾纏的身體上。
紀青雄尖叫一聲,捂住眼睛:“天哪!馮華哥,你、你怎麼能這樣?這可是小雨的合作夥伴!”
女人慌忙爬起來,一邊係扣子一邊解釋:“小雨,是他勾引我的!我一進來他就......”
秦小雨的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她一步步走過來,眼神死死鎖住我。
“馮華,”她聲音低啞,帶著壓抑的暴怒,“你到底要賤到什麼程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