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特種任務歸來那天,高溫四十五度。
九歲自閉症天才兒子卻被總裁妻子鎖在勞斯萊斯車裏學乖八小時。
隻因在直播發布會上,他當眾尿了褲子,影響了總裁妻子的天才母親人設。
我撥通她電話,她正和新歡燭光晚餐。
“兒子如今這麼嬌氣,都是被你寵壞的!不給他點教訓怎麼能長記性?”
“別煩我,我還要挽救品牌形象。”
“至於兒子,等他認錯後我會放他出來的。”
我去找她理論,她將我吊在200米高空,而我爸媽穿著員工製服,在她的酒會上裏擦地,打掃廁所。
我怒不可遏,她卻舉杯朝我笑得從容:
“你一個退役兵,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?能靠我吃口飯,已經不錯了!”
我笑了,笑到指節泛白。
身為特種兵隊長,我曾帶隊穿越雷區殲敵八十人,曾靠一口氣撐到直升機救援,三次獲得國家一等功。
上一個敢這麼踐踏我的人,
早就已經被我親手埋在中東的沙漠裏。
我忍無可忍,掏出手機撥通了部隊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