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著教官服蹲在操場角落裏抽煙時,正好撞見薑婉言來送她資助的黑皮體育生。
看到我,她神情鄙夷。
「至於麼程諾,都五年了還要死纏爛打。居然知道我要來送阿言,估計裝作軍訓教官接近我是吧。」
薑婉言是我前女友。
五年前,加班的我拜托她去車站接從鄉下趕來的母親。
她滿口答應,可黑皮男大突然打電話給她,說腳崴了。
她立馬跑去找男大,徹底忘記接人的事,且一夜未歸。
母親在車站等了許久,獨自出站時不幸被車撞倒,意外去世。
我打了無數電話質問,薑婉言卻以我影響她心情的理由,第99次提了分手。
我沒像之前那樣求複合,而是選擇離開。
見我出神,她越發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