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監獄蹲了五年,出來後卻發現我哥被人害死了。
村主任韓誌強告訴我,我哥是酒後失足墜崖摔死的。
可我哥後腦勺上那個血窟窿,明顯是被人用鈍器砸的。
“羅晨啊,節哀順變,你哥走得很安詳。”韓誌強拍著我肩膀,一臉慈祥。
“安詳?腦袋開花叫安詳?”我冷笑。
“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,我們都很難過......”
“難過?我看你高興得要放鞭炮了吧。”
他臉色一變:“羅晨,你別胡說八道。”
“胡說?那你解釋解釋,我哥舉報土地開發的證據怎麼不見了?”
“什麼證據?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不知道?那你手抖什麼?”
韓誌強強裝鎮定:“我沒有手抖。”
“是嗎?那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趟縣裏,把這事說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