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餐廳裏等了三個小時,溫若初卻在洗手間裏叫我“舔狗”。
當我推開門撞見她和舞伴上床時,她竟然說這是交流工作。
五年的感情,在她眼裏不過是個笑話。
“你這樣的條件,配得上我?”她翻著白眼,“二十八歲還給人打工,每月那點死工資夠幹什麼的?”
“溫若初,這已經是第九次了。”
“那又怎麼了?工作重要還是你的求婚重要?莫景深你能不能成熟一點?”
“三萬塊的戒指?你是在打發要飯的嗎?”
我看著她抱著別的男人,當著我的麵接吻。
“莫景深你記住,像你這種沒本事的男人,這輩子都別想找到好女人!”
直到我和雲淺準備去民政局領證,她卻後悔了,跪在地上求我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