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影後白芊芊當了八年的啞巴男友。
我替她擋過硫酸,挨過黑粉的刀,被她的狂熱粉絲綁在廢棄工廠吊打99鞭。
鞭子抽裂我的後背時,她紅著眼眶親吻我傷口:
“時宴,跟著我你受苦了,等結婚那日,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最幸福的新郎。”
我信了。
於是我的照片被p成黃圖遺照全網傳播時,我一聲沒吭。
劇組的男演員故意把我推下樓梯時,我捂著流血的額頭搖頭說沒事。
直到我握著驗孕棒想給她驚喜那天,卻看見她的豪車在別墅門口詭異地晃動。
沒關嚴的車窗裏,她最器重的小師弟啞著嗓子道:“芊芊,你什麼時候甩了那個啞巴啊?”
她低笑著扯開領帶:“急什麼?他又不會告狀。”
我渾身冰涼,掏出手機給那個全京圈都知道不孕的蘇家小公主發了條短信:
“不就是不孕嗎?我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