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當天,我偶然發現女友程夕的微信收藏了一條語音。
點開是一句性感的低音炮的:“老婆,我想你了。”
麵對我的質問,程夕很平靜。
“我承認,我有私心,但那隻是他大冒險輸了的懲罰,沒有別的。”
他們的聊天記錄,也證實了這一點。
很日常,很普通,從無逾越。
我卻邊看邊握緊拳頭,揉皺了熨好的西裝褲。
“程夕,刪了他,我們可以繼續儀式。”
戀愛長跑七年,離終點就差臨門一腳了。
甚至前不久,我瞞著她偷偷去做了結紮手術,答應陪她終生丁克。
可這時候,一個清潔工打扮的男生突然吐出一口血,紅著眼轉身跑開。
認出對方是誰後,程夕不假思索追上去。
我拉住她胳膊,“你要是敢走,這輩子別想再嫁給我了,你想清楚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