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裁妻子逼著我把腎換給我家收養的繼弟。
術後,她直接帶著弟弟出國療愈旅行。
她卻不知道,那是我僅剩的一顆腎。
而我另一顆腎臟,早在十年前為了救她時便給了她。
我橫死在了手術台上。
爸媽跪在我的遺體前,哭得撕心裂肺,給妻子打了99通電話質問。
可唐薇茉卻嗤笑著咒罵起來:
“顧良把一顆壞腎換給雲深,讓他吃了這麼多苦,我還沒找你們麻煩呢。”
“現在竟敢讓你們兩個老不死的來跟我演戲!”
我爸被氣得吐出一口鮮血,濺在我臉上,像是兩行血淚。
我媽慌亂的叫著醫生,卻沒注意未掛斷的電話裏,唐薇茉憤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:
“顧良!別演了!雲深又暈倒了!他要是有什麼事,咱倆也別過了!”
但她沒這個機會了。
七天後,唐薇茉摟著顧雲深一腳踹開了我家的門。
映入她眼簾的,卻是我還未撤下的靈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