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參加完全球最大的科技峰會,被我視為母親的導師就給我打了電話。
她給我定了一門婚事,是她好朋友的女兒喬汀蘭。
她是京城的商界才女,我有幾項專利就是授權給了她的公司,目前是她們新產品的核心技術。
我加班處理完實驗室的工作,換上一身精心挑選的西裝,去了訂婚典禮。
結果被喬汀蘭的男助理於逸飛攔在了禮堂的門口。
他穿著剪裁考究的奢牌西裝,打理得一絲不苟,看著比我更像新郎官。
“識相的話就趕緊滾,一個沒背景的孤兒,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得上我們喬總。”
我反問:“喬汀蘭知道你這麼擅作主張嗎?”
於逸飛輕蔑地嗤笑。
“一個靠著導師的名頭才能攀上高枝的小白臉,怎麼能明白我在喬總心裏的分量。”
他說著,眼神裏竟流露出一絲癡迷和自得。
我看了兩眼,給喬汀蘭打了電話。
“如果你的待客之道是未婚夫到了卻把他攔在門外,那我的專利是不是也可以隻讓你看看合同,然後把它們賣給你的對家公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