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夕那天,女友夏允澄送我的禮物,是一朵路邊攤買的、快蔫掉的西蘭花。
她說這是她對我獨一無二的愛。
可轉頭她就為白月光葉新宇訂下了一塊價值百萬的限量款名表。
我拿著那朵蔫掉的西蘭花找她理論時,當場撞見她出軌。
她滿臉鄙夷,沒有半分愧疚:“你這種想靠臉上位的鳳凰男,連給新宇提鞋都不配,還妄想跟我結婚?”
我失望至極,當場提了分手。
她卻惱羞成怒,將那朵蔫掉的西蘭花砸在我臉上,“離了我你什麼都不是!”
再重逢,是在一場由港城兩大商業巨頭出資舉辦的商業洽談宴會。
她輕蔑地打量著一身服務生製服的我,隨即對葉新宇說道:“親愛的你看,這就是當年拋棄我的那個拜金男,如今隻能在這種地方端茶送水。”
她走到我麵前,用施舍的語氣說:“這裏是我未來公公旗下的產業,馬上我就是老板娘了。”
“求我一句,我就讓你在這當個服務生主管。”
我平靜地看著她演完獨角戲,不由得笑出了聲。
我怎麼不知道我爸給我找了她這麼個兒媳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