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總老公親自為我兒子操辦百日宴,說會給我和寶寶一個永生難忘的紀念。
我抱著孩子抵達酒店,現場的景象卻讓我如墜冰窟。
“顧延之,你管這叫百日宴?”
喜慶的紅色氣球旁,竟擺著一座白燭花圈環繞的祭台,上麵供奉著一個玻璃罐。
他的小青梅江月麵帶淒楚,捧著那個罐子走了過來,聲音微顫:
“嫂子,我腹中的孩子沒能保住,今天是它離開的第一百天。顧總心善,說都是喜事,就借著小少爺的宴會,順道給我的孩子辦個百日祭,您……應該不會反對吧?”
我盯著那個浸泡在福爾馬林裏血肉模糊的組織物,渾身控製不住地嘔吐發抖:
“顧延之,今天是我兒子的百日宴,你讓一個外人在這裏祭奠她流產的胎盤?”
“你這是在慶祝我兒子的新生,還是在詛咒他?”
丈夫的麵色沉了下來,語氣卻透著一絲不容置喙的威嚴。
“你說的太難聽了,一條逝去的生命同樣需要尊重,你隻是給兒子辦個宴席,月月永遠失去了她的孩子。”
“反正都是個儀式,一起辦了又如何,你別這麼斤斤計較,顯得不大度。”
我心底的寒意瞬間化為怒火,抬手便將麵前的香檳塔砸了個粉碎!
“這宴席我不辦了!”
“這婚我們離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