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外觀察狼群時,被犬咬傷過的沈微微犯了心理陰影。
她看到我就發瘋尖叫把我錯認成藏狼。
陸淮川抱著她安慰,讓我離開營地。
可當我在營地兩米外搭上帳篷,陸淮川卻拿著麻繩拴在我的脖頸。
“夢安,你就算再不喜歡微微,也不能在她包裏放狼群照片。”
“別怪我把你栓住,隻有這樣微微才不會害怕病情加重。”
我百般解釋,陸淮川始終不相信。
他將我拴在沈微微帳篷外三天,慘遭隊員嬉笑。
直到狼群闖進營地,我拚命掙開繩索進帳篷,卻聽見兩人歡愉後的喘息。
“微微,你的病情穩定了,待會兒我就把夢安帶進來,你就原諒她吧。”
“討厭,現在你懷裏躺著的是我,你還想別的女人。”
陸淮川喘息聲逐漸加重。
我心如刀剜,那個口口聲聲說隻愛我的男人已經變心。
既然如此,我還有什麼可留戀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