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知州說願意把命給我,將我娶進門的第一天,就讓我掌控公司的財政大權。
我百般推辭,婆婆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。
我無奈接受。
本以為作為上市公司,賬麵上的錢多的是,我隻需要管控大的方向應該沒什麼問題。
結果賬目卻錯漏百出,看似繁華的上市公司,賬麵流動資金也是極少。
我想節儉開支。
結果,婆婆看上了市中心一套別墅養老,要兩千萬。
公公想開度假村,初批款又要兩千萬。
就連丈夫唯一的弟弟,也看上了一台豪華超跑。
後來丈夫親自打電話過來,要給一個女貧困生單獨建立成長資金。
我雙手一攤:“沒錢!”
晏知州勃然大怒。
“沒錢?偌大的公司怎麼可能沒錢?你是不是偷偷將錢轉走救濟你家了?”
他要和我離婚,起訴我賠償所有損失。
“離就離!”
我也不慣著他。
在拿到紅色離婚證後,直接將賬單流水甩他們臉上。
順便牽起一旁貧困生的小手。
“走,姐姐帶你吃波士頓龍蝦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