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二那年,我幫舍友改了一次作業。
她說隻是一點小忙,我沒多想。
兩周後,我被學校出了門的捐樓混文憑的國際班富二代圍住,罵我詐騙代寫害他掛科。
學院通報批評:江予喬涉嫌替人代寫,取消本學期全部成績。
班群炸了,係裏發通告,保研資格被收回,獎學金審核不通過。
我連打三份工的家教兼職也被舉報除名。
我四處解釋,沒有人信。
他們罵我、笑我、踩我。
我從圖書館天台跳下去的時候,連風都是安靜的。
我以為死後就解脫了。
再睜眼,卻回到了一切剛剛開始的那一天。
室友湊過來:“予喬,這次作業能不能幫我看看?”
我輕輕一笑: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