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夕,我突然改了口。
開始叫男友厲寒廷全名。
叫他父母伯父伯母。
厲寒廷慌了,問我怎麼突然這麼見外。
我隻是扯了扯唇,說結婚後再改口更正式。
他信以為真。
抱著我說,真希望婚禮快點到。
迫不及待想把心愛的女孩娶回家。
我隻是看著窗外,同樣期盼。
期盼到時婚禮上,我已經在那片地圖上也找不到的小島後,他們的反應。
這一切隻因他的學妹。
自從厲寒廷認識汪月月後。
總把女性的三從四德掛在嘴邊。
隻要是他學妹覺得不妥的,我都必須改正。
他說,她像極了我上學時候的樣子。
婚禮前三天,學妹隻是小聲嘀咕了下:
"時姐姐,你這個美甲貼那麼多鑽,土豪味是不是太重了!"
男友看不得她那麼厭惡的表情。
便讓保鏢按住我,讓汪月月一根根卸了我的美甲。
"月月是學校的模範代表,乖巧樸實,不像你一樣虛榮張揚,好好學學人家。"
"卸了你的指甲給你長長教訓!要不然將來怎麼做好我的妻子。"
這次我沒有生氣。
因為畢竟他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我人生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