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零年代,我和丁克閨蜜住進同一家養老院。
她無兒無女成了人人可欺的軟柿子,卻把所有怨氣都發泄在我身上。
“當初你讚成我丁克,自己卻偷偷兒女雙全,都是你害了我!”
她撒潑打滾,要求我的兒女贍養她作為彌補。
可兒女們連我都不想養,又怎麼會養她?
直到我七十大壽那天,五個兒女打電話給我祝壽。
她徹底發瘋,用秤砣一下下砸到我頭上。
我滿臉是血,哭著求饒,她卻笑得癲狂:
“我沒有兒女送終,你也休想善終。”
我頭骨碎裂而死,再睜眼,閨蜜正摸著孕肚滿眼精光。
“懷孕太辛苦了,秀蘭,你以後千萬別生孩子。”
我淡淡一笑:
“放心,我準備丁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