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產那天,醫生連下三次病危通知書,但我丈夫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。
在醫生問保大保小時,婆婆堅定地選擇了保小。
我閨蜜哭著跪在地上,求醫生:“求求你們,一定要保大人!多少錢我們都出!求求你們!”
直到我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時,江尋終於來了。
他帶著一身香火氣,歉疚地說,“青青,對不起。小寶它......它突然就不行了。寺裏的高僧說,生產是天大的血光,會衝撞了它去往生的靈氣。我怕......我怕它走得不安生。”
原來,在他心裏,我和剛出生的女兒,連他白月光留下的一隻貓都比不上。
我看著他,冷冷說“江尋,我們離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