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說,我愛慘了周硯川,能心甘情願做五年金絲雀,就一定不會反對他與蘇家聯姻。
尤其在得知自己懷有身孕後,那雙溫順的眼睛,更是浸滿了依賴。
周硯川一副懶怠敷衍,當著他兄弟的麵對我半帶戲謔。
“七個月而已,蘇婉身子弱,我不忍心她承受生產之苦。”
“你不一樣,28針催卵打到宮璧出血,依然能遊刃有餘。”
“林亦楠,隻要你讓孩子落地,我保你衣食無憂,周家的族譜也會有你一席之地,你還有什麼不滿足?。”
夾在他指尖的香煙忽明忽暗。
我突然覺得自己這五年活成了笑話。
轉身要走時,坐在他身旁的男人攔住我,
“主子發話,當狗哪有不謝恩的道理?”
“跟了硯川這麼多年,這點規矩都不懂”。
說完,他按住我的頭,對著周硯川九十度哈腰。
若擱以往,周硯川一定把他大卸八塊,丟到江裏喂魚。
如今,他隻是寵溺的看著懷裏的女人嬌笑。
淚水浸濕衣襟,我果斷給那人發去消息。
“你把我肚子搞大,說不管就不管。”
“再不認領,孩子就叫別人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