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秋節前,舍友終於忍不住問我,家裏給寄了多少月餅。
我隨口回,“八個。”
同學都笑話我寒酸。
談了四年的女友直接甩了我,看上了炫耀兩千塊一盒酒店聯名款的校草。
“林皓,你明明家裏那麼小氣,還非要穿一身名牌裝闊少,虛榮得令人作嘔。”
“中秋是團圓的日子,但我們注定要分道揚鑣了,以後就不是一個階層了,別來糾纏我。”
故宮文創齋老師傅手作的八個特供“天子望月”就這麼拿不出手?
我被全班同學拉黑斷聯,被迫回家參加了我們家的中秋家宴。
三年後再見,我正在自家莊園的“攬月樓”上籌備中秋家宴。
前女友挽著校草,趾高氣昂,他們是來給宴會送食材的供應商。
“吃了那麼多便宜貨,終於能來這種頂級莊園送貨。勉強碰到我們這個階層,你也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。”
“我馬上就要跟‘攬月樓’的主人林先生談合作了,快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