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學軍訓即將開始,舍友陳麗得知我不用軍訓後,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“你又沒有缺胳膊少腿的,憑什麼不用軍訓,我不服!”
“這麼喜歡當逃兵,我看你就是別國派來的間諜吧!”
軍訓教官的正式名額還沒有下來,領導說了要保持低調。
於是我沒有反駁她。
沒想到她卻變本加厲,不僅私下裏叫我“逃兵”,還偷用我放在桌上的跌打傷藥。
“你這是什麼垃圾藥,市麵上都沒有賣的。”
她當著我的麵把跌打傷藥扔進了垃圾桶。
我扇了她一巴掌。
她哭著要報警。
“不就是用了你的藥嗎?你至於打我臉,我告訴你,你這十瓶藥加起來都不夠賠我臉的修複錢。”
我掏出手機報警。
“行啊,就讓警察來評判到底是我的傷藥貴,還是你的臉貴!”
誰料警察看見那瓶被隨意丟在垃圾桶裏的跌打傷藥後,嚇得差點跪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