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放棄繼承家業的第五年,裝窮的老婆周然終於存夠錢,第一次帶我去看我們未來的婚房。
可剛付完定金,一個陌生號碼就打了進來。
備注的老板二字我看清了,可一向樂觀的老婆卻瞬間麵如死灰。
“老公,頭說工地塌方,我幾個兄弟被埋了,我…得去救人…”
她聲音發顫,帶著底層人特有的焦灼與義氣,抓起安全帽就跑了出去。
而緊盯著她奔跑的背影,手中的購房合同被我揉成了一團。
撥通了司機的電話,我語氣冰冷:“查一下,剛才那個號碼的主人。”
嗬,工地塌方?這戲演得真全。
我名下最大的地產公司都沒出事,她一個打零工的,能有什麼要命的‘兄弟’要去救?
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哪個‘老板’,這麼著急給她‘發工資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