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我為救嶽父車禍重傷,前往國外接受治療。
回國剛下飛機我就遇到了大學室友秦宇凡,他和幾個兄弟一臉輕蔑地打量著我。
“陸嘉言?真的是你?”
他的小跟班捂嘴竊笑:“凡哥,你這大學室友怎麼穿得跟個保潔大叔似的?”
秦宇凡假惺惺地擺手:“別亂說,雖然嘉言他爸爸就是保姆......”
“啊!對不起嘉言,我是不是說錯話了?”
我懶得與他們爭辯,轉身想走,秦宇凡卻上前攔住我。
“對了,明天我女兒周歲宴,我們也好久沒聚了,你一定要來。”
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:“不好意思,沒興趣。”
“別給臉不要臉!”他的小跟班打斷我的話。
“你還不知道吧?凡哥的女人可是京圈大小姐,是你這種窮鬼一輩子都見不到的大人物。”
“看你這窮酸樣,怕是連件像樣的西裝都沒有吧?要不要我施舍你一套我不穿的?”
秦宇凡裝模作樣地叫停他們:“嘉言,沒想到你如今這麼落魄。”
“念在同學一場,到時候我給你安排個傳菜員的工作,你順便賺點錢,還見識一下上流社會。”
他將一張邀請函塞進我手裏。
看到邀請函上孩子母親的名字時,我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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