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遇雪崩,經曆過生死後,外人都認為我和妻子情比金堅。
實則她將醫院偶然見到的宋渚認定為自己的心上人。
我跟她說作為夫妻要履行夫妻間的義務。
每個月要用掉一百個小雨傘。
她算著次數,每天三次,偶爾四次。
第一次釋放我問她我是誰。
她難耐地回答。
“許譯遠。”
第二次我掐著她的腰問她我是誰。
她露出一絲被打擾的不悅和清晰的陌生。
“許譯遠,你是許譯遠。”
第三次,我撐起身,捏住她的下巴,聲音低啞得可怕。
“喬伊人,你看清楚,我是誰?”
“宋渚,別這樣。”
我緩緩抽身,離開了她的身體。
“宋渚......”
她又在想他,在我身下,在我懷裏,想著另一個男人。
我不明白究竟哪一環節出了錯,這個宋渚哪裏冒出來的。
她真的是失憶而不是失智嗎?
我披上浴巾打開陽台鬱悶地抽煙。
同樣在陽台抽煙的女鄰居對著我吹了一聲口哨。
“身材不錯。”
我緩緩解開浴巾。
“哪方麵都很不錯,姐姐要試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