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沈妄結婚的第三年,我和他提了離婚。
他沒有同意。
此後的每一天,他日日都帶不同的女人回家。
圈子都傳沈家太子變了心,卻不知道每一個醉酒後的深夜,他紅著眼睛,死死把我抱在懷裏:
“你為什麼不生氣?你不要這樣了好不好,江時雨?”
“隻要你一句話我們就重新開始,你別不理我,別和我離婚,求你......”
直到半年前,他遇到了一個叫宋明月的女孩。
沈妄看向我的眼神愈發冷淡,再沒有從前的不甘、痛苦。
我當著他的麵,用一把匕首狠狠刺入我的腹部。
“江時雨!”
沈妄驚慌失措朝我奔來,顫抖著手——
沒有血跡,隻是一把可以伸縮的假匕首。
沈妄猛地把我推開:
“你瘋了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