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舅子被老婆的白月光設局,欠下巨債,被賣到地下拳場裏當“人肉沙包”。
當他渾身是血偷到手機打給我時,已經被打碎了八根肋骨。
我聽到他虛弱地說,這次終於能打贏了,卻被對手紮了針。現在內臟出血,呼吸困難。
場方卻不肯送醫,反而把他丟進冰水裏,說這樣能刺激潛能。
我讓他快告訴我地址。
這時老婆奪過電話,把手機砸在牆上。
“你非要毀了你弟弟的前程嗎?要不是景飛給他這個機會,他早就被討債的打斷腿了!”
我這才意識到,老婆一直以為,在台上挨打的是我弟弟。
她從錢包甩出幾張鈔票,扔在我臉上:“這是俱樂部給的簽約費,別再鬧了。”
我看著散落一地的紙幣,突然笑了。
老婆不滿的皺眉:“懂不懂規矩?景飛給你弟弟忙前忙後安排,你的謝禮呢?”
我盯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說:
“這謝禮,不該你來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