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潛伏在敵方軍閥身邊五年,為少帥賀紹鈞傳遞情報,助他一步步統一北方。
我是他手中最鋒利、最見不得光的刀。
他曾在我被敵人烙鐵燙傷的背上落下一個吻,啞聲承諾:
「阿瑤,待河山一統,我會親自為你洗刷叛國罵名,八抬大轎,娶你為唯一的帥府夫人。」
可在他功成名就,入主北城那天,他從國外留學歸來的初戀——那位名動四方的蘇家大小姐,也登上了歸國的輪船。
賀紹鈞拋下為他擋下致命一擊、還躺在病床上的我,親自去碼頭迎接。
他開始頻繁出入蘇家,為她一擲千金,隻為博她展顏。
他握著我的手,眉宇間滿是掙紮與痛苦:
「阿瑤,蘇蘇單純善良,我曾與她訂下娃娃親,是我虧欠了她。你最是堅強,再等等我好嗎?」
我信了,直到我截獲了他發給心腹的一封密電。
【我和蘇蘇領證的事不要聲張,阿瑤性情烈,我怕她會對蘇蘇不利。】
【況且她在張衡身邊待過五年,娶她隻會對我名聲有損。】
原來我隻是他急欲抹去的一道汙點。
也好,醫生說,我肺裏的彈片已無法取出,時日無多了。
少帥,你不必再費心設計。
這大好河山,你且坐穩,我再不奉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