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離恨透了我,隻因我玷汙了他心目中的白月光。
三年前我在海洋館扮美人魚時,被陸離的母親看到。
她驚歎我長的太像陸離死去的白月光,一紙協議我就這樣嫁入了陸家。
可婚後三年,陸離卻不斷帶女人回家並試探我:”你不在意?”
我笑著遞茶:”協議婚姻,各取所需,陸總喜歡就好。”
直到後來他找來的女孩成為我的潛伴,在我溺水求救時微笑旁觀。
在我瀕死的那一刻,陸離卻慌了。
重症監護室外,當陸離翻出我少年時的潛水日誌時崩潰嘶吼:
“原來是你......你為什麼不記得我?”
我醒來時,看見他眼裏的瘋狂化為鋪天蓋地的恐慌。
原來我一直是他心中那個真正的死去的白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