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睜眼時,我被暗戀十年的青梅唐櫻緊緊抱住。
她滾燙的唇落在我頸間,喃喃著不要走。
這一次,我推開了她,讓管家把她送去了她白月光顧深的家。
前世,我拿到國外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慶祝宴上,唐櫻喝得酩酊大醉。
結束後,她的挽留我沒有拒絕,默認了那一夜的荒唐。
第二天一早,顧深看到了我從唐櫻的房間出來,眼神怨毒,卻又裝作大度地說要成全我們。
他消失了一個月,最後在一處山崖找到了他沾了血的領帶,以及崖底被野獸蠶食得麵目全非的屍體。
唐櫻攥著顧深留下的領帶一夜未眠。
事後她像個沒事人,熱切地安排我生日的出遊計劃。
可在出遊當晚,我就被人綁架。
我求綁匪給唐櫻打電話要贖金,卻聽到她在電話那頭親口吩咐:
“不要讓他死得太容易,他就是個賤骨頭,你們怎麼折騰他都行,事後扔去緬北,處理幹淨。”
“這是他欠顧深的!”
唐櫻,這一世,我不要再任你擺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