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是全家的開心果,
直到弟弟出生,我所有“出格”的行為都成了對他的威脅。
弟弟周歲宴,我花了一個月,用上千個零件為他搭建了一座會唱歌的城堡。
可啟動時,絢爛的燈光和機械傳動聲嚇哭了弟弟。
當晚,爸爸砸了我的城堡,媽媽扇了我生平第一巴掌。
第二天,我被送進了號稱“重塑新生”的封閉式教養院。
爸爸眼神冰冷的看著我:
“周院長,我女兒腦子有問題,麻煩你讓她‘正常’一點。”
“至於報酬,我會向教養院捐贈一千萬,另外你兒子未來所有的深造費用,我包了。”
三年後,他們來到教養院接我回家。
看著我穿著刻板的白裙,雙手交疊腹前,連走路都像用尺子量過的樣子,他們滿意極了。
爸爸笑著朝我張開雙臂:“寶寶,爸爸來接你回家了。”
我卻後退一步,標準鞠躬,然後用毫無波動的聲音背誦。
“《新生守則》第三條:禁止與陌生人發生三米內非必要接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