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月五號,家屬院裏統一收水費.
三年不變的金額,今天卻多了三毛。
我查著賬單,發現妻子在城南支隊有筆洗衣機的消費,剛好三毛。
可隊裏是刷臉扣費,不可能誤刷。
我順地址找去,隻見妻子依靠在一個男人懷裏。
“清清,多虧有你,要不是你讓小宇上你的戶口去上學,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“
“隻是桓哥知道後,不會跟你鬧吧。”
“都怪我,要不是我,你當初也不會故意假借晉升的名頭,騙桓哥不結婚了。”
而他們身後,一個小男孩舉著新書包大喊:
「媽媽,我周一就能去幼兒園了嗎?」
我攥緊口袋裏女兒因沒戶口被拒的入園通知。
想起妻子三年前和我立下的隱婚約定,終於死心。
拿出手機給首長父親打去電話:
「爸,我決定調去總隊醫院了,還有,撤銷孟清的晉升名額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