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女友顧禾,我離家出走,裝了五年窮光蛋。
我以為這是雙向奔赴的愛情。
沒想到,這隻是她和那群富二代朋友的一場賭局。
賭我這條舔狗,能為她卑微到什麼地步。
為她一句“想創業”,我一天打三份工,談生意喝酒喝到胃出血,把胃藥當飯吃。
為了湊錢給她買愛牛仕項鏈當生日驚喜,我送外賣被闖紅燈的跑車撞斷了腿。
我攥著五萬塊的手術繳費單時,卻看見她親昵地挽著秦家小少爺秦澤。
提到我,她滿臉不屑:“陳璟那個蠢貨,還真以為我愛他啊?要不是有賭約,誰會想和那個窮鬼一起。”
秦澤在一旁嗤笑,攬過她的腰:
“聽說他還想和你借5萬塊湊手術費?”
顧禾嬌笑著依偎進他懷裏:“當然,你們猜,這次我說自己生病,他會不會將自己的錢都給我?”
原來,我五年的真心都隻是她用來討小少爺歡心的一場遊戲。
無所謂了。
反正,從我瘸著腿走出醫院的那一刻,我就決定不愛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