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為京圈太子爺顧淮舟的金絲雀後,我活成了他白月光的1:1複刻品。
他愛了那個女人十年,愛到走火入魔。
那個女人喜歡吃辣,我就算胃穿孔也要陪他去吃川菜。
那個女人喜歡芭蕾,我就算腳趾磨爛也要為他跳天鵝湖。
我做這一切,隻是因為我弟換腎需要一大筆錢。
有一次,我擅自換了發型,他直接把我按在鏡子前,用剪刀一刀刀剪掉我的頭發,冷聲說:“記住,你這張臉,包括每一根頭發絲,都不屬於你。”
後來,他的白月光回國了。
他為了去接機,把我一個人丟在訂婚宴上,任我被全城人嘲笑。
我以為我會崩潰,卻隻是平靜地給我弟打了電話。
電話那頭卻傳來他的聲音,他摟著白月光,對著電話裏奄奄一息的弟弟笑道:“蘇念,想讓他活命嗎?那就用你的命來換。”
聽著弟弟微弱的呼吸聲,我決定獻上我的命,然後,拉著他們一起下地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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