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沈鶴鬆出軌那晚,我們很瘋。
從客廳到臥室再到窗台,他任何要求過分的姿勢我都沒有拒絕。
但此刻,我正站在警局裏,拿著體內的精液報告,一字一句:
“我要報警,沈鶴鬆,婚內強奸。”
警員掃了眼站在我旁邊,鼎鼎大名的音樂家沈鶴鬆,眉頭緊鎖。
男人卻輕笑一聲,姿態慵懶地站起身,隨意扯開襯衫領口,露出脖頸上斑駁的吻痕。
“警察同誌,”他嗓音低沉,帶著一絲戲謔:“那種事能強迫,但這吻痕......總不會也是我逼著她留下的吧?”
“溫小姐,這已經是您這個月第26次報假警了,您這樣我們有權拘留您。”
警員眉眼間盡是無奈。
我卻平淡的伸出手腕:“對,我報假警,你們抓我進去吧。”
沈鶴鬆笑了,不由分說地攬住我的腰,漫不經心的語氣噴在我耳畔:
“窈窈,監獄蹲的不舒服跟老公說,我都隨你。”
看啊,他總是那樣的不在意。
可以至於後來,他橫跨大洋彼岸,瘋魔似得逼我回家,跪著求我疼疼他的時候。
我都以為那個人不是他。